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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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陳槐序快速地在腦海過了一遍之前白高松給她科普的女生拒絕男生告白的經典回答，是——
安全感。
對，安全感！
陳槐序說：“大概是我缺乏安全感吧。”
全場一默，連同周歸。
“梧桐，公開戀情沒什麽不好。”偷偷摸摸兩年，他真的受夠了，“反正也被拍到了，幹脆承認算了。”
“可這樣我會沒有安全感，周歸，我真的不希望自己的生活被外界幹擾，我不想出個門都會被一堆人圍觀，然後對我指指點點，猜測著我什麽時候和你分手。你明白嗎周歸？”
那一刻，周歸是矛盾的，他不知道該不該將這個謊言繼續下去。把無辜的陳槐序卷入這場是非，他會不會真的太自私了？
回答完記者的問題，陳槐序下意識看了眼周歸，發現他臉色不太好。
難道不應該這樣回答嗎？
正躊躇著，人被周歸拉下了臺。
就這樣，記者發布會被周歸單方面宣布結束了。
跟做夢一樣。
直到坐上周歸的保姆車，陳槐序還有些自我懷疑：“剛剛，我們是在澄清關系沒錯吧？”
是她幻聽了？還是因為太緊張出現幻覺了？為什麽她聽到的是周歸在公開他們的戀情呢？
“對不起。”周歸有些懊惱，也有些自責，“是我沒控制好場面。”
陳槐序不明白周歸為什麽要說那些話，可回想起發布會現場周歸的沈默，又覺得他應該是言不由衷。
在盛世酒店大堂打聽周歸記者發布會的沈亭思被工作人員告知：“發布會已經結束了。”
“這麽快？不是說九點才開始嗎？”
“好像改時間了。”工作人員說，“似乎是為了配合周歸未婚妻的時間。”
沒多久，記者們紛紛從會廳出來，有位女記者忍不住感嘆：“天啊，周歸對女朋友也太寵了吧，求婚被拒絕都敢說出來真的不怕被網友笑嗎？”
“不過周歸女朋友也太勇了，她是怎麽招架得住周歸的，居然拒絕了周歸的求婚，真好奇她和周歸的相戀過程。”
聽著記者們孜孜不倦的討論，沈亭思忍不住皺起困惑的眉。
周歸和陳槐序？這怎麽可能呢，陳槐序不是追了他三年麽，什麽時候和周歸在一起的？周歸還跟她求了婚？她在學校對他的那些示愛行為，周歸知道嗎？
越想越不服氣，等哪天見了周歸一定要跟周歸好好說一說他這個被他寵上天的女朋友。
沒有回禦銘畔，去了周歸平時的住處，和禦銘畔不同，這裏的大門密碼安翔和艾嘉都知道。
周歸給陳槐序找了雙比較小碼的拖鞋，彎腰擱在她跟前，示意她換鞋。
陳槐序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結束，是還有別的事情要溝通所以回到這裏，還是……
“你先洗漱。”周歸指向一間客房，“這個房間有洗手間，也有幹凈的睡衣和洗漱用品。”
“可是……”
周歸瞥了她一眼：“有問題？”
陳槐序搖頭。
周歸煩躁的摘下腕上的表，喊了聲安翔：“來下陽臺。”
沈默一路的安翔正好要跟他談一談。
陳槐序看了眼兩個氣氛不對付的背影，然後問一旁幫周歸手機充電的艾嘉：“他們不會打起來吧？”
“放心吧，不至於。”艾嘉說，“估計是周歸沒跟安翔說實話，安翔生氣了。”
“實話？”
艾嘉指了指她：“你和周歸的關系周歸沒說實話。”
“早上不是說的明明白白嗎？”陳槐序越來越昏頭了，“我們說的是實話。”
“那周歸跟你求婚？還帶你回禦銘畔？”
不就是回了禦銘畔麽，有什麽問題嗎？
陳槐序問艾嘉：“禦銘畔不是周歸的別墅？”
艾嘉點頭：“自然是周歸名下的資產。”
陳槐序：“那他帶我回去不可以？”
這個嘛，艾嘉說：“也不是不可以，但作為第一個非工作關系帶回禦銘畔的人，你是唯一的一個。”
陳槐序還是不太明白。
“因為你是唯一的一個，所以會變得很特別。這麽說你明白了嗎？”
陳槐序點頭，大概明白了。
“不過我有點好奇，周歸的工作行程都是我安排的，而且我也一直跟著他，怎麽沒發現你們在約會？”艾嘉眨了眨好奇的眼睛，“如果昨天電影院的事沒曝出來，你們會不會隱婚了都沒人知道？”
“我們沒有。”陳槐序立刻否認道。
“我知道啊。”艾嘉說，“你不是拒絕周歸求婚了嗎？當然沒有隱婚咯。”
“不是這個，”陳槐序解釋，“我的意思是我和周歸沒有關系。”
沒關系？
艾嘉皺眉：“可是你們剛剛在記者會不是官宣了嗎？”
陳槐序：“……”
好像是這樣沒錯。
看著她一臉為難的樣子，艾嘉適可而止的沒追問下去：“好啦好啦，不管你和周歸是怎樣，反正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他名正言順的女朋友了。”
“……”
陳槐序吐出一口郁氣，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艾嘉拿起手機打開外賣APP：“你先洗漱吧，我給你們叫個外賣，你想吃什麽？”
“陳家班的甜品。”幾乎脫口而出，那個瞬間，她真的需要陳家班的甜品續航。
艾嘉笑容瞬間僵在臉上：“你可真會選，陳家班耶，那可是要預訂的，今晚肯定吃不到，現在給你訂也要明天才能帶給你了。”
“哦。”陳槐序立刻對所有美食都失去了興趣，“那隨便吧，吃什麽都可以，我去洗澡了。”
另一頭，陽臺。
“周歸，你必須信任我。”安翔覺得自己真的可以去精神病醫院給自己預訂一間病房了，“你和陳槐序的關系到底是什麽，請你誠實的回答我！”
“我和她沒有關系，早上不是已經回答過你了嗎？”
“那你給我解釋一下記者會的發言！為什麽澄清會變成官宣？你和陳槐序到底怎麽回事！”
“安翔，你要我說多少遍，我和陳槐序沒有關系！”
安翔真心覺得自己要被周歸逼瘋了，忍不住加大分貝：“那你為什麽要在記者發布會上承認你跟她求了婚，而且還被拒絕！”
“關於這件事我抱歉，但是安翔，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和陳槐序真的沒有關系。”
“沒關系？”安翔冷的一聲笑，“全世界都知道她陳槐序是你周歸親口承認的女朋友！現在微博還因為你們官宣戀情導致服務器崩塌！你跟我說你們沒有關系！周歸！你自己信嗎？”
周歸不知道該怎麽去跟安翔解釋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好像怎麽說都於事無補，因為他剛剛承認了和陳槐序的關系，總不能轉頭就去微博澄清吧？
“好吧，就當她是我女朋友。”
安翔真的要被他氣瘋：“你剛剛不是還說和她沒關系嗎？周歸！如果我不逼你，你是不是不會跟我說實話！”
折騰了一天，周歸也累了，不想再跟安翔爭執下去，話到了這個份上，他就當陳槐序是他女朋友算了。
察覺到周歸逐漸不耐煩，安翔也不想把場面弄得太僵，緩和了下自己的情緒：“周歸，我不是想要幹涉你的私生活，只是我們面對媒體的時候需要言行一致，你要公開戀情我不反對，但你起碼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們是一個團隊，有什麽問題都是要一起面對的，你明白嗎？”
“知道了。”
“既然你選擇公開和陳槐序的關系，有一點我必須提醒你，她的言行舉止直接影響你的形象，所以你們之間也要溝通清楚，不要為了不必要的矛盾再生事端。”
“她的言行舉止和我的形象有什麽關系？”周歸始終不明白，為什麽他的感情總會和他的事業掛鉤，紀梧桐是這樣，陳槐序又是這樣。
關於這個問題，安翔和周歸始終有著各自的理念。
“周歸我麻煩你搞清楚狀況！她是你周歸的女朋友！出了什麽問題臟水都往你身上潑，你不要這麽事不關己好不好！”
“對！就因為跟周歸兩個字扯上關系！所以就活該遭受全網的抵制嗎？一落千丈的票房，紀梧桐又做錯了什麽！”
安翔頭又疼了起來：“這跟紀梧桐有什麽關系？我們不是在談陳槐序嗎？還是說你昨晚的求婚對象其實不是陳槐序而是紀梧桐？”
周歸看著他，一言不發。
每次提到紀梧桐，他總是這副拒絕溝通的態度。
安翔無奈的捏了捏漲疼的太陽穴：“OK，不管你的求婚對象是誰，總之，現在陳槐序已經是你公開的女朋友了，你們都逃不掉狗仔的追捕，所以我希望你們可以各自為對方著想一下，不要再惹出其他不受控的事端了，好嗎？”
周歸始終臭著一張臉，安翔也無從入手，最後只能來了句：“你也不想她變成第二個紀梧桐吧。”
外賣到了，艾嘉去了洗手間，陳槐序去叫陽臺談話的兩個人吃飯，卻無意聽見安翔最後的那句話——你也不想她變成第二個紀梧桐吧。
周歸晦暗不明的目光突然看了過來，嚇得陳槐序趕緊躲在窗簾後面，一顆做賊心虛的心止不住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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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槐序快速地在腦海過了一遍之前白高松給她科普的女生拒絕男生告白的經典回答，是——
安全感。
對，安全感！
陳槐序說：“大概是我缺乏安全感吧。”
全場一默，連同周歸。
“梧桐，公開戀情沒什麽不好。”偷偷摸摸兩年，他真的受夠了，“反正也被拍到了，幹脆承認算了。”
“可這樣我會沒有安全感，周歸，我真的不希望自己的生活被外界幹擾，我不想出個門都會被一堆人圍觀，然後對我指指點點，猜測著我什麽時候和你分手。你明白嗎周歸？”
那一刻，周歸是矛盾的，他不知道該不該將這個謊言繼續下去。把無辜的陳槐序卷入這場是非，他會不會真的太自私了？
回答完記者的問題，陳槐序下意識看了眼周歸，發現他臉色不太好。
難道不應該這樣回答嗎？
正躊躇著，人被周歸拉下了臺。
就這樣，記者發布會被周歸單方面宣布結束了。
跟做夢一樣。
直到坐上周歸的保姆車，陳槐序還有些自我懷疑：“剛剛，我們是在澄清關系沒錯吧？”
是她幻聽了？還是因為太緊張出現幻覺了？為什麽她聽到的是周歸在公開他們的戀情呢？
“對不起。”周歸有些懊惱，也有些自責，“是我沒控制好場面。”
陳槐序不明白周歸為什麽要說那些話，可回想起發布會現場周歸的沈默，又覺得他應該是言不由衷。
在盛世酒店大堂打聽周歸記者發布會的沈亭思被工作人員告知：“發布會已經結束了。”
“這麽快？不是說九點才開始嗎？”
“好像改時間了。”工作人員說，“似乎是為了配合周歸未婚妻的時間。”
沒多久，記者們紛紛從會廳出來，有位女記者忍不住感嘆：“天啊，周歸對女朋友也太寵了吧，求婚被拒絕都敢說出來真的不怕被網友笑嗎？”
“不過周歸女朋友也太勇了，她是怎麽招架得住周歸的，居然拒絕了周歸的求婚，真好奇她和周歸的相戀過程。”
聽著記者們孜孜不倦的討論，沈亭思忍不住皺起困惑的眉。
周歸和陳槐序？這怎麽可能呢，陳槐序不是追了他三年麽，什麽時候和周歸在一起的？周歸還跟她求了婚？她在學校對他的那些示愛行為，周歸知道嗎？
越想越不服氣，等哪天見了周歸一定要跟周歸好好說一說他這個被他寵上天的女朋友。
沒有回禦銘畔，去了周歸平時的住處，和禦銘畔不同，這裏的大門密碼安翔和艾嘉都知道。
周歸給陳槐序找了雙比較小碼的拖鞋，彎腰擱在她跟前，示意她換鞋。
陳槐序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結束，是還有別的事情要溝通所以回到這裏，還是……
“你先洗漱。”周歸指向一間客房，“這個房間有洗手間，也有幹凈的睡衣和洗漱用品。”
“可是……”
周歸瞥了她一眼：“有問題？”
陳槐序搖頭。
周歸煩躁的摘下腕上的表，喊了聲安翔：“來下陽臺。”
沈默一路的安翔正好要跟他談一談。
陳槐序看了眼兩個氣氛不對付的背影，然後問一旁幫周歸手機充電的艾嘉：“他們不會打起來吧？”
“放心吧，不至於。”艾嘉說，“估計是周歸沒跟安翔說實話，安翔生氣了。”
“實話？”
艾嘉指了指她：“你和周歸的關系周歸沒說實話。”
“早上不是說的明明白白嗎？”陳槐序越來越昏頭了，“我們說的是實話。”
“那周歸跟你求婚？還帶你回禦銘畔？”
不就是回了禦銘畔麽，有什麽問題嗎？
陳槐序問艾嘉：“禦銘畔不是周歸的別墅？”
艾嘉點頭：“自然是周歸名下的資產。”
陳槐序：“那他帶我回去不可以？”
這個嘛，艾嘉說：“也不是不可以，但作為第一個非工作關系帶回禦銘畔的人，你是唯一的一個。”
陳槐序還是不太明白。
“因為你是唯一的一個，所以會變得很特別。這麽說你明白了嗎？”
陳槐序點頭，大概明白了。
“不過我有點好奇，周歸的工作行程都是我安排的，而且我也一直跟著他，怎麽沒發現你們在約會？”艾嘉眨了眨好奇的眼睛，“如果昨天電影院的事沒曝出來，你們會不會隱婚了都沒人知道？”
“我們沒有。”陳槐序立刻否認道。
“我知道啊。”艾嘉說，“你不是拒絕周歸求婚了嗎？當然沒有隱婚咯。”
“不是這個，”陳槐序解釋，“我的意思是我和周歸沒有關系。”
沒關系？
艾嘉皺眉：“可是你們剛剛在記者會不是官宣了嗎？”
陳槐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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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槐序吐出一口郁氣，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艾嘉拿起手機打開外賣APP：“你先洗漱吧，我給你們叫個外賣，你想吃什麽？”
“陳家班的甜品。”幾乎脫口而出，那個瞬間，她真的需要陳家班的甜品續航。
艾嘉笑容瞬間僵在臉上：“你可真會選，陳家班耶，那可是要預訂的，今晚肯定吃不到，現在給你訂也要明天才能帶給你了。”
“哦。”陳槐序立刻對所有美食都失去了興趣，“那隨便吧，吃什麽都可以，我去洗澡了。”
另一頭，陽臺。
“周歸，你必須信任我。”安翔覺得自己真的可以去精神病醫院給自己預訂一間病房了，“你和陳槐序的關系到底是什麽，請你誠實的回答我！”
“我和她沒有關系，早上不是已經回答過你了嗎？”
“那你給我解釋一下記者會的發言！為什麽澄清會變成官宣？你和陳槐序到底怎麽回事！”
“安翔，你要我說多少遍，我和陳槐序沒有關系！”
安翔真心覺得自己要被周歸逼瘋了，忍不住加大分貝：“那你為什麽要在記者發布會上承認你跟她求了婚，而且還被拒絕！”
“關於這件事我抱歉，但是安翔，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和陳槐序真的沒有關系。”
“沒關系？”安翔冷的一聲笑，“全世界都知道她陳槐序是你周歸親口承認的女朋友！現在微博還因為你們官宣戀情導致服務器崩塌！你跟我說你們沒有關系！周歸！你自己信嗎？”
周歸不知道該怎麽去跟安翔解釋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好像怎麽說都於事無補，因為他剛剛承認了和陳槐序的關系，總不能轉頭就去微博澄清吧？
“好吧，就當她是我女朋友。”
安翔真的要被他氣瘋：“你剛剛不是還說和她沒關系嗎？周歸！如果我不逼你，你是不是不會跟我說實話！”
折騰了一天，周歸也累了，不想再跟安翔爭執下去，話到了這個份上，他就當陳槐序是他女朋友算了。
察覺到周歸逐漸不耐煩，安翔也不想把場面弄得太僵，緩和了下自己的情緒：“周歸，我不是想要幹涉你的私生活，只是我們面對媒體的時候需要言行一致，你要公開戀情我不反對，但你起碼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們是一個團隊，有什麽問題都是要一起面對的，你明白嗎？”
“知道了。”
“既然你選擇公開和陳槐序的關系，有一點我必須提醒你，她的言行舉止直接影響你的形象，所以你們之間也要溝通清楚，不要為了不必要的矛盾再生事端。”
“她的言行舉止和我的形象有什麽關系？”周歸始終不明白，為什麽他的感情總會和他的事業掛鉤，紀梧桐是這樣，陳槐序又是這樣。
關於這個問題，安翔和周歸始終有著各自的理念。
“周歸我麻煩你搞清楚狀況！她是你周歸的女朋友！出了什麽問題臟水都往你身上潑，你不要這麽事不關己好不好！”
“對！就因為跟周歸兩個字扯上關系！所以就活該遭受全網的抵制嗎？一落千丈的票房，紀梧桐又做錯了什麽！”
安翔頭又疼了起來：“這跟紀梧桐有什麽關系？我們不是在談陳槐序嗎？還是說你昨晚的求婚對象其實不是陳槐序而是紀梧桐？”
周歸看著他，一言不發。
每次提到紀梧桐，他總是這副拒絕溝通的態度。
安翔無奈的捏了捏漲疼的太陽穴：“OK，不管你的求婚對象是誰，總之，現在陳槐序已經是你公開的女朋友了，你們都逃不掉狗仔的追捕，所以我希望你們可以各自為對方著想一下，不要再惹出其他不受控的事端了，好嗎？”
周歸始終臭著一張臉，安翔也無從入手，最後只能來了句：“你也不想她變成第二個紀梧桐吧。”
外賣到了，艾嘉去了洗手間，陳槐序去叫陽臺談話的兩個人吃飯，卻無意聽見安翔最後的那句話——你也不想她變成第二個紀梧桐吧。
周歸晦暗不明的目光突然看了過來，嚇得陳槐序趕緊躲在窗簾後面，一顆做賊心虛的心止不住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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